避风港

永乐街8号,16号楼603室

庄严不庄严



○关于称呼

 

就算庄严大了我近十岁(大概快奔三去了,,),我也一直腻腻乎乎地叫他严严。惹得老聂总是不开心,只要我在,当天的伙食必有一小碟腌酸菜来表达他冲天的怨气,严严第一次见着这菜还好奇,夹了一小筷吃,被味冲得嗲了一下,此后都不肯看那绿趴趴的东西一眼。


于是几次下来没了腌的,换了更小一碟小炒酸菜,不卑不亢挣扎到今天。每次看见它我都会咬着筷子头乐。当然,最后那玩意当然是没人吃的,甭管腌的炒的结局都是团巴团巴进垃圾袋。而这位醋溜过的聂同志最后也还是得规规矩矩地叫人家吉愚。




○午睡、头发和起床气


吃过饭老聂去洗碗,也没几只碗可洗,他说喂我俩那食量就像喂鸟一样,吃了几粒米都能数得出来,我拖了两个懒人沙发去大窗旁边晒太阳,严严数了每日的药量,我们面对面吃自己那份,那一把一把吃得叫一个面不改色,冷血无情。和着水吞下去那动作那气势颇有些壮烈。

我们比谁吃得快,慢的那个不能吃糖。我们经常冲剂当水和着两三种胶囊药片一起吞,最后你争我争,也不知道谁抵赖,总是两个人都可以吃甜的,他只爱吃奶味儿重的像旺仔牛奶棒不二家,我都行但阿尔卑斯只馋软糖。


我俩挤在一个沙发上,眯着眼烤太阳,嘴里把钙片和糖块一起嚼得咯吱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或者你掐我一下我挠你一下,等老聂洗完了碗出来躺在另一个沙发上嗒嗒嗒戳平板,再挨着一块儿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个午觉。


一直睡到暮色四合。


少年人我精力旺先醒,半梦半醒间只管埋在暖烘烘的沙发窝里被低血糖支配得欲 仙 欲 死。只闻到严严呼吸间软软吐出来的奶糖味,心情放松了一点一一幸好还没死。


我捏着他的头发不想起来,这个男人的头发居然比我还长,一直垂到肩,( 嫌重差不多齐耳的我默默流泪QAQ )还又顺又软,被阳光盘出暖莹莹的浅棕色,温顺地贴在我的指腹间,正适合,,,正适合,,正适合扎一小股麻花辫……


我无声地开始乐,也不忘边乐边上手编,越编越上头,索性又分了一小股头发混着手上捏着的那支麻花辫团在他头上再拿小皮筋一扎小发卡一卡...啧,美人,咱家严严生得精神,哪哪都能生出一片,,奶香奶香的旺仔味儿,,,还软乎乎的。。。


我睡饱了去拱严严,在他旁边扭来扭去搔 首 弄 姿就差跳极乐净土,他被扰得不耐烦,一把抱住我给按他怀里当抱枕了。他半个身体压着我,我盯着他头上刚扎好还没来得及拆的那个小揪揪颤啊颤的,内心狂风暴雨地嘶吼我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抱枕啊啊啊啊啊。他又不动了,我再叫:严严起床啦~庄严~

我一个劲儿的起啊起又是庄严又是吉愚地叫,老聂先系着樱花飞舞粉嫩围裙出来了,俯身摸了一把严严的头毛,严严头也不抬,一把打到老聂同志的手顺势挖了一下,不情不愿地睁眼挪手。老聂把手冲我一亮,两个清晰深重的抠痕。

我:.........................


老聂气定神闲地让我习惯就好,这就是奶糖味长发帅哥的起床气,总要见点血,不然不舒服就不乐意醒。


我:哥哥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老聂:可真感人这就叫自我牺牲精神


我:以后敬你一声哥,这么说只要把严严这个奇妙的起床气运用适当就是一个完美的杀器,,,噫…啧啧……


老聂突然又变成醋溜儿版的:吉愚你醒了怎么还不从人小姑娘上边下来想吃豆腐吗那是不道德的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以后孩子虽然男女都可以但不准上野鸡小学中学大学年薪不能少于三百万还有要有孝心懂得常回家看看!!!!!

我:????????????????这厮以一秒五个字速度往外蹦字口齿清晰思路流畅把我们捏到一起造了小人并且连这可怜孩子以后的人生都规划好了,这是得醋溜了多少遍,不就…


严严缓缓道:我只是这个姿势太久手脚全麻了动不了而已……

声音里明显带了因为刚睡醒就被一长溜话这么一轰气得不轻的情绪。


老聂抓住一个词:姿势??!!什什什么姿势?!!!他仿佛又滚回醋里溜了一遍。老聂也很神奇,有时候十分纯洁,而该要他单纯的时候胡思乱想,还不过脑子把话直倒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咬牙说:壮、士、闭、嘴、如果你不想变烈士。我不介意在你走后带着严严去你的坟、头、上、蹦、迪!!!


而手脚全麻不能动的小庄同学彻底气成一团


至于我们后来闻到了菜的焦臭才想起来仿彿忘记了什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们都是时光沉淀下来的痛苦,挣扎而不得的人,却很温柔地创造了命运不曾给予他们的光明和有趣。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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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和老聂问了一嘴可不可以写一些我们以前的沙雕日常。他同意了,十分娇羞。


想记录分享和朋友间好多很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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